Saturday, October 6, 2012

虚构的代价

我是不虚构的,为了壮实,我至今依然很壮实,我是个很实在的人.诬陷,诽谤,栽赃,这些都属于虚构的章节,区别于用小说去办某个人得作家们,这些都是真名实性的虚构,拿大活人做文章,从这个意义上说,这些比作家们厉害,往往混得也比他们好得多,
不过从虚构的角度讲,他们是同行.我早年跟北大的学子交往,最初是一个历史系的,他给我留下的印象很好,我们并未闹过矛盾,在那么激烈的打斗年代,我们是未见干戈的.我想历史系的学生,他们的诚实程度总还是比较高的吧,职业习惯.巴尔扎克看上去听胖大,但我怀疑他是鲜胖,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壮实,他是好虚构的.作家们惹祸很多,诗人往往惹祸很少,诗人就是冲着人去,人也只是害怕,只是躲,躲到僻静处扪心自问:我是不是真是做错了什么?作家们冲谁去,谁就要急:又乱编乱造些什么东西?我也是不喜欢作家的,他们也折腾我,好在我从来不看,我只读名著,都是些过世的老家伙写的,我生下来的时候他们就不在了,不会写到我.现在出个影视剧也快,我倒是的确被编进去一两个角色,我是比较怪的一个人,你无论说我什么都不要紧,我看演员怎么样,我喜欢的,怎么说都行,我不喜欢的,一把给你摔一边子去了,这是我吗?我是这个形象吗? 我对现实有很多的幻想,我幻想着我的传记,我幻想着有一天我能搬上荧屏,我幻想着所有的人都在毕恭毕敬地读我的诗.现实与我幻想的恰恰相反,我的传记已经出现了,我是反面.我已经搬上荧屏了,要么是个贼,要么就是个酸儒!我作为一个男人的虚荣心也稍微得到了一点满足哈,虽然现在拍个片子也不是什么难事.具体我是不是个反面人物,恐怕不是那么简单,我部分地能意识到我已俯身在反面的暗影上了,幽暗的河面的确是够阴的.什么人在读我的诗,我对此有一个观望,我所以观望无非是未了从中间进行我的好像总是在进行着的"打劫",贼的本性.我被几个真正的而非象征或虚构意义上的贼围堵了,他们掏我的口袋,掏出几张破纸,"读读我听听",我读诗给贼听,他们用刀子顶着我的后背,手继续在我另外几个口袋里掏着,我开始用抑扬顿挫的语气读我的诗了,"几条狗在一间屋子里,公狗母狗......" 2012/10/6夜 青春就应该这样绽放 游戏测试:三国时期谁是你最好的兄弟!! 你不得不信的星座秘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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